表面上是在关心他,实际上又是在给他下套。
对于夏朝交通史也颇有研究的张口就答从吉安至北京这一路他经过了那些地方,见识过了怎样的风景。
董杏枝:“姑娘真是辛苦了,独自跋涉千里,可曾遇到什么危险,快脱下鞋子让我看看。”
苏徽:……
他给自己立的是穷苦出身坚强不屈的小白花人设,但既然都穷苦了,这一路上肯定是没钱坐马车的,走了这么远的路,脚底板肯定都磨出了血痂。
没办法了,催眠喷雾伺候。
总之苏徽觉得自己在被审讯时应对的还是很不错的,没有任何证据表明他是刺客。嘉禾怎么看都该放了他才是了吧……不过在夏朝并没有“疑罪从无”这项规矩。董杏枝走后许多天,苏徽还是被继续关着。
算了,要是他真的被当成刺客了,他就赶紧跑回二十三世纪换个身份再来好了。苏徽数着窗外的麻雀如是想道。
又过了五个昼夜,被锁住的房门再一次被打开。
门开的时候是深夜,莲花宫灯如同是暗夜里幽幽的鬼火,站在门口的董杏枝一行人脸色阴沉,如同索命的无常。
因为没有娱乐设施不得不早睡的苏徽被她们唤醒,接着就被拖拽出门,穿过了一重又一重的长廊之后,他迷迷糊糊的被丢到了一间金碧辉煌的大殿之内。
殿内的清冽的冷香让他稍稍定神,抬头还未来得及观察四周,便对上了嘉禾的脸。
一身龙袍的嘉禾与从前的宁康公主气质迥然不同,也不知是衣裳赋予了她威严,还是她本身就变换了气场。
从前苏徽见到她,是不会有这种被吓了一跳的紧张感的。
“陛下。”他连忙收敛好“云乔”这个身份留给他的从容散漫,以肃然的态度朝着嘉禾跪拜。
喉咙中发出的是清脆的少女音色,他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好几天过去了,他还是没能习惯自己经过变声器处理后的新嗓音。
“这几天过的怎么样?”嘉禾一手撑着额头,懒懒的发问:“起来说话吧,朕想和你聊聊。”
苏徽嗅到了酒的味道。嘉禾半睁半闭着眼睛,似乎确实是醉了。
他下意识的往前走了两步,又猛地想起自己的身份,于是停了下来,“陛下饮酒了?”
十六岁在二十三世纪还未成年,是身体还未发育完善的青少年,不该喝酒的。
“阿姊回来了,朕怎么可以不喝?”嘉禾笑了笑,睁开了眼睛,目光冷得像是冰,“荣靖公主凯旋,当普天同庆,为她显赫功绩而举杯。”
荣靖公主、凯旋?
荣靖公主在端和初年曾经领兵作战过么?苏徽觉得自己被酒味一熏,也有些神志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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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假的女装大佬:演技不佳,全靠高科技开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