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继川额头大滴的冷汗,但比冷汗更叫他无语的是,“你们不知道”
“知道什么”这是红媚。
“知道什么”这是廖应星。
陈继川抽抽嘴角,“咱这可是信息时代,能不能接点地气,多跟兄弟们通通口声,了解下事情经过”
红媚
廖应星
他们两个齐齐皱眉,转而一致看向他,叫他分外无语,这两个修炼狂。
一个就知道捣鼓自己的铜板,一个就顾得玩弄自己的小蛇。
完全没有一个正常人。
陈继川在两人威胁的目光下,将他们昏迷后的事情娓娓道来。
“北方纵合阵”
“北方纵合阵”
廖应星和红媚突然破口大叫,冷静全失。
不怪他们如此惊讶,要知道北方纵合阵的威名只在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但随着千年的战乱以及三宗的失和,这个阵法只剩下残存的部分,被三宗分开保管。
但即使只剩残卷,北方纵合阵依旧强大到叫他们吃惊的地步。
只凭残卷便厉害非常,他们不是没有想象过完整的北方纵合阵的真正威力,以为永远无法得见三宗共同的祖师爷启华国师所创这一阵法的真正模样。
现在却有人告诉他们,有人懂得完整的北方纵合阵,甚至他们还操作了一把
“什么情况那个阵法如何凭借什么启动三部残卷是否与其其中部分相对应”红媚拽着他衣襟,廖应星又疯狂发问,更叫陈继川委屈阵阵。
上宗和中宗能不能来个正常人
这是问人的态度吗
简直傲慢至极。
不过谁让是他开的话茬,只能送佛送到西。
“事先声明,我没操纵阵法,那时候我被那位前辈逼着当靶子呢,不过那阵法攻守兼备,威力巨大,令人叹为观止却是真的,要是你们想知道具体情况,还是得去问那些在阵法里的兄弟。”
只是好像那里边一些没看到那位前辈面貌的兄弟们都跟着她冲动了一把。
不光被劈得精神百倍不止,而且此刻正在各个警车上当犯人呢。
呃
恐怕暂时他们也见不到。
车子再次启程时,顶头的车子里顿时传来两声叫声。
“等下,我认错。”
“等下,我认错。”
红媚与廖应星齐齐叫住司机,两个天之骄子和娇女对视一眼,又转看着那个司机。
司机大叔茫然摸了把光秃秃的脑袋,说好的,可能会闹事呢
陈继川
憋孙子,竟然不叫上我。
陈继川立马也凑上去,“我也认错。”
“等等下啊。”司机大叔立马找人商量去。
谁知道
“认错可以,但出来是不可能。”回来后的司机大叔冷漠无情。
一句话残酷堵住三人的嘴。
靠
此刻,在京城的某处别墅里,不停传来“咯咯咯”的笑声。
宽阔的房间内,风轻轻吹动窗纱,阳光自窗外披散过来,怀抱稚子的女人皮肤白皙胜雪,漆黑的发丝柔柔搭在她随意用簪子盘起的发丝上。
微风吹拂下的她面容平静,眼睛却带了三分笑意,像是遇到什么好玩儿的事。
“咯咯咯”她怀抱中一个小娃娃不过四五个月大,正是好玩多动的时候,此时在她不停的骚扰下,小身子来回扭动,笑得不停,可怜兮兮地扒拉她的手,好似在求她不要再继续了。
“好吧,那就不继续了。”刘云舒捏捏他的小鼻子,拍抚他的后背,在轻柔的力道下下,他秀气地打了个哈欠,在她怀里变换个舒服的姿势瘪瘪嘴睡去。
只是那双眼睛却时不时睁开,小手紧紧攥着她不放,似乎怕她一醒来又不见了。
可真是个磨人的小家伙。
把他送到床上后,刘云舒盘腿坐在床上,尝试吸收灵力入体,时间慢慢过去,微凉的风吹动她的发丝,将她显得更加圣洁动人。
一如十年前的初遇,她坐在衣柜上专注的模样。
韶思延专注看了她一眼,轻轻掩门离开。
却不知在打坐的刘云舒忽的睁开眼睛,望着他的背影有丝疑惑。
她总感觉他对她不一样了,具体却又说不上来,总归是种奇怪的感觉。
只是现在她却没有心思去思考他变化的根由,而是不断变化手势,想要吸收灵力入体。
然而无论她怎样吸纳灵力,四周的灵力都只能在她身边打转而不能进入她的身体。
这种情况哪怕是她也是第一次遇见。
不由烦躁起来。
察觉到她烦闷的气息,屋中升腾起一道绿莹莹的亮光。
铅丝盘突然没有召唤闯了出来。
“牵丝,我昏迷时可曾发生了什么”刘云舒问。
铅丝盘盘身嗡鸣,莹莹光华间一道投影慢慢显现。
刘云舒定睛看去,画面中她手掌对着地面想要查探这个世界灵力衰减的秘密,然而不过片刻,她就猛地吐出一口血来,倒了下去,之后一道汹涌的力量自她体内传出,瞬间周围树木化为焦土。
没错,这些事情就是当时发生的。
那时,她感受到那些灵力的不安着急,灵魂跟着那无数涌动灵力指引的方向而去,接着她记得头撕心裂肺的痛,之后便好似身子一直在下坠、下坠。
直到铅丝盘把她从昏迷中弄醒。
可凭借这些讯息依旧找不到她无法凝聚灵力的原有。
但必然与她体内突然迸发的那股力量有关,她能肯定这股力量不是来源于她身体本身,而是突然出现。
而那股力量出现,她醒来后,她体内枯竭的灵力再也无法凝聚,倒像是
她沉沉眉头,没错,倒像是被那道力量封印了一般。
只是任凭她搜索所有的记忆,也不觉得有人有如此大的本领,能对她做这种事情。
此时,铅丝盘忽的动了起来,莹莹绿光组成两字。
梦境
“不可能,那人实力不足以封住我的灵力。”毕竟在梦境中,那人的攻击之势被她那么迅速解决。
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他。
反倒是,那些灵力指引她去的方位,那股腐朽的气息
刘云舒手中掐算,然而手指被什么牵动,无法继续寻觅真相。
她好看的眉眼此刻深锁,一股盘旋不停是的忧虑叫她沉不下心来。
总觉得一切好像有只无形的手在推着她走。
“太太”门外焦急的声音传来。
铅丝盘迅速消失不见,刘云舒这才道,“进来。”
院中打扫的女佣快速上前微微弯腰说话,“太太,柳先生和柳太太来了”
柳先生柳太太
“太太,要开门吗”
刘云舒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这两位是谁,上次就把他们拒之于门外,这次就见见吧。
心情有些不美妙的她意兴阑珊,想要看看这对奇葩夫妻找她的目的。
没想到这次太太让他们进了,明明上次无论如何都没让他们进来。
女佣一脸疑惑,但一想想他们的关系,立刻下去开门。
刘云舒慢慢走到梳妆台前,稍稍整理下衣服。
典雅的大厅里,有对中年夫妻面色漆黑,不耐地望着二楼的位置,分分钟都想冲上去把那个不孝女揪下来。
“她还真以为她嫁给韶思延,就野鸡成了金凤凰,她出来我非得打死她不可。”大约四十出头的中年女人,她相貌极好,能够看出年轻时动人的模样,只是一张口却显得狭隘尖利,破坏了那张脸带来的美感。
这正是原主的母亲俞玉红,平常在外人看来是个十足优雅的贵太太,而且出身极好,把他丈夫的生意也带的风生水起。
“行了,等会再说。”沙发上坐着的男人剑眉冷目,年轻时也绝对是个美男子,不然也不能以一个穷小子的身份掳获俞玉红这个大小姐。
只是他此刻面色也有些不耐,他对柳云舒并没有多少的感觉,毕竟是个女孩儿,而且一出生就被他妈抱到乡下养着了,直到她成年之前他也没看过她几面。
若非她这张脸实在长得极好,他也不会把她从他妈那里接来设计韶思延。
之后,一切顺利到不行,向来没被人设计成功的韶思延,第二天就成了他的女婿。
这些年他凭借和韶家的关系没少捞到好处,渐渐的他也就飘飘然了,想要得到更多。
可惜他那个女儿是个蠢的,给韶思延生了三个孩子也没能掌握韶家的权利。
幸好,还算听话。
这也是她唯一的优点了。
谁知道这丫头一个月前敢把他们拦在门外,这些日子更是连电话都不接。
他怒极更觉得可笑,她今天得来的一切都是他给她谋划的,现在却想挣脱他的手,也不瞧瞧自己什么能耐。
他此刻眼神冰冷,叫人不寒而栗,而看到他这个样子,俞玉红撇撇嘴又坐了回来。
便等那个丫头片子便扇着扇子,脸上恶狠狠的,好像等刘云舒出来,她这把扇子就能直接扇她脸上。
这时,楼梯上传来不疾不徐的脚步声,淡淡的声音有些意兴阑珊,“两位有何贵干”
“你什么态度”
俞玉红破口大骂,却在看到她那刻脑袋卡了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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