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个世界,她一定要跟系统说清楚,要个厉害点的身份,谁敢不停她的话,她就揍谁。
她吃完饭,将锅碗筷子都交给废太子刷洗,自己去外面巡视菜地去了。又去地窖里面忙活了一阵,然后搬了一坛桃花酒回来。
“过几天就是小年夜了,咱们喝点”
齐垣也想喝点,只是因为小年夜喝酒这种事情太久没有发生了,他有些恍惚,愣了愣才道“好啊,喝点。”
瑶姬便去准备了。
晚间回来的时候,她兴奋的不行,“刘守卫说,给我们再送一坛油和一些调料来,还会给一扇猪肉。”
这是往年没有的。齐垣便知晓,这个刘守卫是吴昊之的人。
他没有告诉瑶姬,只笑着看她兴高采烈的说着这些东西的用处。
“有油就能炸点圆子,肉圆子里面裹着青菜和酸萝卜,你吃过没”
“没有。”
“我也没有我们今年就试试。”
来年就不用这么穷了。齐垣到时候都做皇帝了,凭着两人如今的交情,她想要什么油没有
瑶姬看齐垣是越看越满意。
等到晚间她回去睡觉后,齐垣的嘴角还是带笑的。
她笑,就总能惹得他笑。
正笑着,听见门外的敲门声,齐垣嘴角的笑淡了一些,过去开了门,吴昊之果然就在门外。
他进门的第一句话,依旧是恭恭敬敬的喊齐垣殿下。
齐垣没有对这句殿下感到痛苦和颓然,也没有什么欣喜,好像吴昊之喊的不是他一样。
吴昊之便更加满意了。如今陛下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皇后膝下的十三皇子身为太子,对他很是仇恨,吴昊之都可以预见,只要老皇帝一死,那他吴昊之的命也命不久矣了。
他自然而然的,就盯上了齐垣。其实这些年,也不是没人盯上过齐垣。
他是老英国公的外孙,是皇帝的儿子,老英国公当年权势让皇帝忌惮,未必没有真心信服之人,直到今日,依旧有人给老英国公喊冤。
只是,只要有人敢冒头,定然会被打压下去,皇帝对废太子的看管又严,所以没人敢来禁宫。
可别人不敢,他吴昊之敢。他不仅敢,他知道齐垣也敢跟着他走。而且,他想来,别人就再别想进这禁宫的门。
他用了三年的功夫才收服这里的守卫,进了这所人人不敢提及的进宫。
但他没有立即进来见齐垣。而是等啊等,等到老皇帝病了,他才敢来。不仅他才敢来,皇后的人也才敢进来行刺。
吴昊之对齐垣道“殿下,陛下其实对你,还是很爱重的。”
“他让人看管着您,其实也算是护着您了,不然,您活不到今日。”
齐垣冷冷的瞧了他一眼,并没有说话,而是问,“你有什么要我做的”
吴昊之见好就收,并不再试探于他,只道“您应当猜得出来,陛下的身子不行了。”
齐垣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他只是静静的听,面无表情。
没有恨意,没有痛快,也没有欣喜。
吴昊之便想了想,道“他近来,梦见了您的外祖父,和您的母妃。”
齐垣抬头看向了吴昊之,“你想让他想起我”
吴昊之点头。
“一个帝王,再是狠心,在年老脆弱的时候,也偶尔会有一丝心软。他老啦,便又想起了从前。从前的人,从前的事,他最近经常提起。臣揣摩多日,便知晓他心中大概所想。”
“许是午夜梦回,梦见了当年血洗老国公一家的事情,便想要得到旧人的宽谅,咱们这位陛下,还挺有意思的。”
“殿下,您要做的,便是抓住这个机会,然后把最尖锐的刀刺进他心软的地方。”
齐垣似笑非笑的看向他,“你能知晓他做的梦,想来也是不简单。”
吴昊之笑起来,“殿下,臣好歹也图谋多年。能让殿下见到臣,也是委实花费了些功夫的。”
两人你来我往,倒是坦诚,又说了几句话,基本确定了要谋事的关系。
吴昊之便要回去了。
临走之前,他对齐垣道“殿下,伺候您的那个小宫女,您知道是什么人吗”
齐垣抬头厉眼看过去。
吴昊之笑着道“您可别误会臣,这也算不得什么秘密。只瞧着她的长相,便也能知道一二。”
他道“只今日实在匆忙,不能及时相告,等来日臣寻得机会,便来跟殿下说。”
说完,便有些得意。
你不是一直无悲无喜,情绪毫无起伏么
那我就吊一吊你。
他转身开门,关门,然后听见里面的人道了一句,“既然如此,就请大人早日再来。”
吴昊之满意点头。
一个心里有软肋的人,便好控制。
正要走,又听见里面的人道“别踩出印子来。”
吴昊之“”
好在他也是庶子出身,干过苦力,随手拿了把扫帚,一边退着走,一边将踩出脚印的残雪扫散。
只是扫得十分随意。
等第二天瑶姬来的时候,看见满目疮痍的雪和路,气得心口疼。
这是报复吧是吧
不过是不让他踩雪罢了,就这般报复
这棵白菜烂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算了算,还欠2500,干,明天还。
睡了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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