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白他以为自己是被强抢美娇娥”人群中设了美人计人傻眼了, 这么一个面如春花体态玲珑大美人摔倒,他就顾着自己清白
他一个男人,要个屁清白
这人简直恨铁不成钢“迂腐迂腐至极”
“公子”女子伸出一只酥软小手, 声音柔得滴水,“奴家起不来”
安以农找了找, 捡了一根一米多长树枝, 小心翼翼伸过去“你扶着这个。”
“”女子眼睛抽了一下, 她发挥了影后级别演技, 扶着小树枝扭着腰肢起来了,正要说什么,对面直男已经开口。
“小姐, 你摔一跤就爬不起来, 这身体素质竟连九旬老人都不如, 哎,真该多多锻炼了。”说完,他摇摇头就走了。
女子瞪大眼他就这么走了他还是男人吗他就是根没有情趣朽木
“不是说书生就爱这种娇滴滴小娘子吗”谋划人摸着下巴,无论如何想不通。
“大哥, 现在怎么办这小子就是个呆子。”一个小子问, “他是不是不喜欢这样我家中兄长就不爱娇滴滴,喜欢整日发浪。”
被称作大哥人若有所思“你说有理。”
此时安以农这根朽木正深情款款看着有一点点不高兴顾正中。
“以农为何看我”顾正中忍不住问。
“他们为害我无所不用其极,如今还设了这样美人计。可惜他们不知道, 要设美人计, 自然要找先生这样人才,可先生这样人,找遍世间也没有了。”
总结起来就是我非你不可。
好在顾正中说话时候就已经设了结界, 否则身后跟着田护卫和县丞能被活活酸死有对象了不起啊这小情话一套一套。
顾正中心里那意中人被觊觎不高兴, 就像黄沙上刻字, 风一吹就平了。
在外一向不会表现得过于亲密他伸出手,像是确认一般,紧紧握住安以农手。
虽然没有其他任何人看见,但这一刻这样光明正大地牵手还是让顾正中有了不一样感觉,仿佛签了婚书结了发,有了不高兴资格。
“原来我无法忍受有别任何人靠近他。”顾正中心想。当初那些让安以农结婚生子言论转了一个大圈扇回他脸上。
像安以农孩子是很可爱,但若代价是安以农要和一个女子亲近,那他绝不允许这种孩子出现在这世界上。
“我不喜欢她这样看着你。”顾正中认真地说,“我亦不能忍受,有其他人,不管是女子还是男子,去靠近你,哪怕只是为生育子嗣。”
“我亦然。”安以农紧紧回握,风吹过他脸庞,让他眯起眼,“我一定会清理金白两家。”
这一条街并不长,很快安以农走出这个县城最繁华街道,他看到了一排排灰扑扑房子,用晒干泥砖垒,门口还站着好奇老人和孩子。
因为缺水,他们脸看着都不是很干净,黑黑,人也瘦。
安以农看到几个人坐在墙角晒太阳,嘴里还啃着什么。走过去才发现,他们是在抓头上头虱咬。
正滋味复杂,忽然他听到什么东西碎裂声音,转头才发现一个小陶罐被一个女孩摔在地上,水流了一地。像是她母亲人正生气地打她,因为听不懂本地方言,安以农也不知道她在骂什么,看着很生气样子。
“她在说什么”他问县丞。
县丞面露难色“这些粗鄙之语”
“说。”
县丞只好现场翻译了这段话,确都是一些打骂话,更多是指责孩子撒了他们家里一天用水,再去倒又要花钱等等。
安以农看着地上不大陶罐“一天用水花钱”
对了,定沙县水源都被金白两家控制了,打水要么给钱,要么用别交换。
刚刚在那条长街上时候还没有这么明显感觉,毕竟那条街上商户在本地都算是条件还不错人家。但是这里,却是县城里较为贫穷人居住地,打水那点钱对这样人家来说也是巨款。
之前那条街上人,虽然没有穿绫罗绸缎,至少衣服没有多少补丁,但是这边人,衣服都是破破烂烂,甚至偶尔能看到没穿衣服人在破屋子里探头探脑。
他很早就知道本地居民生活质量不太好,和中原没法比,就是没想到差距会这么大。
“进去看看。”安以农指着那些小巷,田护卫点头称是,县丞面有异色,但也没敢反对。
安以农走进去,书生打扮秋天摇扇子他吸引了很多目光。还有披着麻布光着脚丫子跑来跑去小孩走过来问他是谁。
他们用是本地话,县丞翻译了他才懂。
他就蹲下来,用糖哄着孩子跟他聊天,糖是麦芽糖,顾正中送来。
“糖是什么”被拦下孩子呆呆问。
这个回答让安以农一愣,他没想过这种情况,这些孩子居然连糖是什么都不知道。他看看翻译县丞,又看看这些孩子。
走近了看才发现,这些孩子头发都打着死结,上面有污泥和小虫子,不知道多久没有洗过。
他们皮肤也是黑黑,不清楚是脏还是晒,皮肤状况不太好,干裂、毛孔粗大、有很多虫咬痕迹。
此外,这些孩子身上披着也不是衣服,而是缝成一块皮毛,已经看不出原来颜色。他们脚上也同样是碎皮毛缝制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