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到什么地步?”警察问。

“就是……关系很好啊，知道他死的时候，我心里头也很难过。”乔婉垂着脑袋，还掉了两滴眼泪。

警察将笔记本拿了出来，“还好到床上的地步了么?你在和纪南离婚之前，和他是么?”

乔婉:“……”

她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画面之中的她是她心中最恐怖的记忆，她不想再被严俊摆布，不想……

“乔小姐，请回答我是还是不是。”警察语气生硬。

证据已经摆在面前，乔婉只能承认，“是，我和他是，可那又怎么了?这个也要调查的这么细致么?”

“你们是，却还是你养着他?我能不能认为，是他一直拿着这个视频威胁你呢?”警察又甩出了一个长长的单子，上面清清楚楚的记录着乔婉给严俊汇钱的记录，每笔都不少。

乔婉哑口无言，“我……我……”

警察没再问，而是站了起来。

乔婉忙扑了过去，拽住了他的袖子，“别告诉纪南……求求你别告诉纪南……”

警察一脸冰冷，“乔小姐，我们这也是公事公办，你给死者的这些钱，都是在你和纪南结婚时产生的，他理应知道。”

“别……别……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乔婉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这要是让纪南知道了，那可比蹲监狱惨多了！

她当时是失手推了严俊一下而已，是属於过失杀人，蹲个三到七年就差不多，如果纪南清楚，会让她一辈子都呆在监狱里的啊！

可无论她怎么求，警察都没有同意。

乔婉跌坐在地上，一脸绝望的哭了起来。

一时的失手，让她就此跌了进去。

——

上了车后，贝舒檬还在跟白泠泠抱怨，说她这么快就将笔记本给弄了出去，白泠泠晃悠了一下手里头的手机，“已经传过来了。”

“这么快?”贝舒檬一脸惊讶， “什么时候弄的啊?我怎么都没看到呢！”

“看到也没用。”白泠泠将手机收了起来。

“什么意思?你不打算给纪南看吗?”贝舒檬问。

白泠泠声音轻轻的，却夹杂着不易察觉的欢快，“不用，警局他们会处理好的，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纪南不可能不知道，到时候，他自己就清楚了，也无需我告诉他。等乔婉判刑入狱后，她的视频，更是会传的沸沸扬扬。”

贝舒檬对着她竖起了大拇指，“高，实在是高啊！合着一点没借你的手呗?”

“那是，势必手上不沾上鲜血。”白泠泠洋洋得意的说着，发动了车子去找离得最近的婚纱店。

贝舒檬撇了撇嘴，说你胖你还喘上了，“既然如此，你有胆子别来大姨妈啊！”

白泠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