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晏哥哥，”玉明月终于寻得和他说话的机会。

“六娘子！”

“昨日得嘉晏哥哥照顾，适才人多，一直没有机会道谢，明月谢过嘉晏哥哥。”玉明月微微屈膝行礼。

“六娘子客气！”

谢嘉晏拱了拱手，拉开二人距离。

玉明月感觉到他的疏离。

她以为他们一起猎了野猪，关系总近了几分。

可现在看，似乎没有。

谢嘉晏对她更客气了。

玉明月咬了咬唇，不知问题出在哪里，有些黯然的上了自家马车。

……

谢嘉晏刚回府谢元朗便让小厮传他过来，谢嘉晏拱手道：“父亲！”

谢元朗指了指旁边的椅子示意谢嘉晏坐下，然后才开口道：“这次狩猎碰到他了？”

谢嘉晏嗯了一声。

他进京之时便知道终会要遇上的。

“嘉晏……”谢元朗神色复杂。

谢嘉晏勾出一抹极淡的笑：“既决定便没有退路。”

“苦了你了。”

谢嘉晏沉默许久。

“……不苦！”

玉明月回府后便让容嬷嬷将那狐狸皮子做了围脖，野猪肉厨房用西域的香料烤成了肉脯，味道和牛肉脯有点像，十分劲道咸香。

玉明月让人装了些肉脯，连同围脖，手炉，还有那本《周鲁历集》的孤本以哥哥的名义让人送到了谢嘉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