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你就负责你以前的地盘。”方唐镜拍了拍跛脚哥的肩膀说道。他从来不会勉强任何人为了自己的理想和抱负,而牺牲自己的生活,这跟他发展朱雀会的道理是相悖的。
估摸时间差不多,方唐镜才拿起外套,踉踉跄跄的跨过人,走到外面,身上被秋风一吹,登时手臂、脊背上跳出鸡皮疙瘩。
他咦了一声,套上外套,见到在会所门口和马路间的过道上,阿奎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站在他对面的是一个穿着长袖运动衣的女人,身材纤秾合度,高矮适中。
“师兄,现在该怎么办呀!”女人声音脆如青鸟。
等方唐镜走近,才发现正是许成山的女儿许雨薇伫立在那里,几缕细长的发丝被风刮到脸上,俏脸上带着焦急之色。
阿奎见到方唐镜过来,想要说话,张了张嘴巴又闭上了嘴巴,现在许雨薇还不知道方唐镜的身份。
“方唐镜你也在这里?”许雨薇见到他,语气中带着些许的惊喜和幽怨。
方唐镜迎风点燃一根香烟,缭绕的烟雾迅速被打散在脑后,问道:“跟阿奎过来喝喝酒,你慌慌张张的过来,是不是有事?”
许雨薇有些日子没见到方唐镜,日日闺中思念他,此刻见到他,再加上武馆出事,再也控制不住心里的情绪,泪水像决了堤的洪水从眼窝里倾泄出来。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等回到成山武馆,十几名穿着道服的底子全部都在道馆内,明亮的地板和玻璃窗,倒映着三道疾步而行的人影。
一张雕刻猛虎下山图的木椅上,许成山穿着一身黑色的道服坐在上面,面色红润,双眼布满血丝。
“爸爸,你让我们送你去医院吧?”许雨薇冲过去,跪在地上,双眼哭红,肿的跟桃子一般。
“不用。”许成山这两个字出口,顿时受不住胸口憋的一股气,嘴角溢出一缕鲜血。
方唐镜也跟着许雨薇身后走过来,他在路上已经听许雨薇讲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起因是因为谭路想要卖掉‘闪拳门’的老宅子,这老宅子也是许成山师傅留下来的唯一遗物,许成山听了自然不肯,上门理论,结果被别人打伤回来。
“许馆主。”方唐镜轻轻蹙着眉头,目光落在他搭在木椅上的双手,双手上肌肉轻微的抽搐,青筋血管高高凸起,显然跟人过招,损伤了肌肉和气血,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许成山看见方唐镜点点头,又皱着剑眉,对许雨薇道:“你怎么把方唐镜也叫来了……咳咳。”说着尽咳了一口鲜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