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妈妈拿下墨镜，举起一只手：“别跟我酸，倒是我都进门了你怎么连杯水都不给我倒?”
好男不跟女斗。
大老板谄笑连连：“不知道您想喝点什么?”
“水。”
“……小张，倒杯水过来。”
“等等。”林妈妈当即拒绝，“男人倒的水能喝吗?换个小姑娘来。”
张助理脸色扭曲一瞬，在大老板按着太阳穴的无奈授意下快步出门，叫了隔壁办公室的温雅过来。
大老板亲自接人那一幕温雅也看到了，在听到张助理说对方嫌弃男人倒的水不能喝让她倒一杯过去的时候，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妈耶，这么难伺候，简直跟林雪河有的一拚了。
不过也许是和林雪河厮混久了，她只是心里寒了寒就好了，端水的手特别稳，完美地保持住了仪态。
“您要的水。”
椅子上的女人倏地侧脸看过来，一见她就笑了。
不是什么令人惊艳的姑娘，看面相倒也挺温良，挺大方的，不显小家子气，还挺稳重。
温雅隐约觉得她面熟，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只好微微笑了一笑，点了点头。她转身要退走，却被女人抓住手腕：“哎，你先别走。”
“呵呵呵。”向来逆来顺受的温雅干笑，由着她拉，“您这是……”
林妈妈把她拉到沙发上，两人并排坐下。
“你不要怕，我就是看到这群男的太糟心，想和小姑娘聊聊天顺便洗洗眼睛。”
让人糟心的大老板：“……”明明来之前给他打电话问雪河现状的时候不是这种态度的！
温雅是这一群人里的最底层，根本接不了话，只能傻笑。
林妈妈眼珠子一转，立刻记下了，这姑娘看起来品性不错，就是嘴巴不太机灵，呆了点。
“多大了?”
温雅一懵，掂量着道：“我今年二十五。”
“是本地人吗?”
“……是的。”
“有男朋友了吗?”
“没、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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