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皇位本来是月玄墨父亲的,不过月玄墨的父亲竟然把皇位传给了他皇叔,没传给他,这个有点奇怪啊。
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猫腻?
“又要劳烦皇叔费心了……”月玄墨说了一句,便像是喘不上气来。
“应该的。”月宗蘅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
月玄墨想到什么,有些担心道:“墨儿……还没有去给皇婶请安。”
月宗蘅立刻道:“你都这样了,还请什么安啊,皇后那里朕会派人去说。你们先去偏殿休息一下,晚上吃了晚宴便早些回去休息。”
“多谢皇叔。”月玄墨虚弱地朝月宗蘅躬了躬身,便看向白夭夭。
白夭夭也朝月宗蘅鞠了一躬,才推着月玄墨去偏殿了。
两人一走,月宗蘅又郑重地问了李御医:“熠王的病真的没得治了?”
李御医苦着脸朝月宗蘅跪了下来:“微臣无能,还请皇上责罚。”
月宗蘅沉默了片刻,朝他挥手:“行了,退下吧。”
“微臣告退。”李御医起身,朝月宗蘅躬了躬身便退下了。
李御医离开没一会儿,祝德喜便来禀报:“皇上,徐贵妃求见。”
月宗蘅眸子一亮:“传。”
祝德喜出去带了徐贵妃进来。
“皇上。”徐贵妃朝月宗蘅福身行礼。
“爱妃免礼。”月宗蘅伸手扶起徐贵妃,期待道:“爱妃可是有事要禀?”
今日中秋徐侧妃肯定跟着入宫了,定会去见徐贵妃,徐贵妃这时候来见必定是有事禀报了。
徐贵妃立刻凑到月宗蘅耳边,耳语几句。
月宗蘅听完一脸诧异:“竟然圆房了?”
徐贵妃唇角扬起冷笑:“这事只怕还有皇后的杰作在里面,只是张侧妃没能得逞,倒是便宜了那个乡下女人。”
月宗蘅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这么多事,心想或许月玄墨就是因为跟那胖丫头圆了房,所以这次寒毒才会发作的这么严重。
“这个皇后,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月宗蘅可是留着月玄墨的命还有用处,皇后使这烂招,却让月玄墨活不过二十五岁了,还有两年时间,他可得抓紧时间了。
听到月宗蘅骂皇后,徐贵妃心里一阵畅快,小声道:“皇上,熠王跟那乡下女人圆了房,有些事情咱们可不得不防啊。”
月宗蘅哪里不明白,立刻警惕起来,当年留下月玄墨这个小杂种是不得已而为之,如今他可不能再让月玄墨留下后人了,否则可就没完没了,后患无穷了。
“这事就交由你去办了。”月宗蘅阴戾地眯着眼道:“务必给朕断干净了。”
徐贵妃邪气一笑:“皇上放心,臣妾一定办妥。”
隔壁的偏殿,月玄墨正和白夭夭大眼瞪小眼地坐着。
白夭夭想吃东西,却被月玄墨拘着,一样也不许她吃。
一个小太监送上一盏茶,便悄然退下了。
月玄墨眸子一闪,端起茶盏掀开茶盖轻刮了一下,便看到了茶盖上的字,却是脸色大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