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寒舟余光瞥见她颤抖的唇，为了不露出破绽，用贝齿咬住。
周寒舟痒的难受，心里直念：
乖。
真的好乖。
如果有机会跟她再做一次就好了，得经过她的同意，那他一定会格外温柔。
但现在不是打算这个的时候。
周寒舟瞅准时机，似蛊惑，问：“我担心，就看一眼，行吗？”
“……”
冲意要疯了。
她来是有正事，根本没料到会突然转变成这副模样。
洗手间静悄悄的。
冲意跟他进了最里面的那间，靠着墙壁，紧张地僵直身体，不敢有任何动作。
因为腿上有淤青，三十几度，她还穿了条牛仔裤。
周寒舟问：“热吗？”
冲意头发缝里有汗，她点头，时刻担心有人进来，催他赶紧。
周寒舟解开她的腰带，好奇：“女生跟男生的腰带，好像也没什么区别啊。”
“……”
冲意不想回答。
周寒舟继续动作，只褪到膝盖就停下了。
冲意的短袖是BF风，挡住，什么都看不见。
周寒舟提意见，“能撩起来吗？”
冲意真想把他的嘴巴堵住，明明长了张神圣不可亵渎的脸，怎么张口闭口总爱说诱导凡人犯错的话。
最恨她根本反抗不了。
冲意像被按下延冲键，每个动作在他眼前不断放大、放慢，最终完全呈现。
周寒舟倒吸口冷气。
细嫩光滑的大腿肉上遍布乌青，边缘化成紫色，能看到皮下渗透的血珠。
简直像被凌虐。
可那晚她哼都不哼一下，让周寒舟误以为她也乐在其中。
“可以了吗？”
冲意别过脸，耳根连着脖颈的肌肤涨红，燥意更甚。
周寒舟没吱声，单手握住她的左膝盖，拉起牛仔裤，再扣上腰带。眼底波澜起伏，咬紧牙关，半晌，道：“肚子还疼吗？”
冲意没注意他的异样，推开门出去，不敢在男厕多停留一秒，唯恐被瞧见。
直到走廊里，她才回答：“不了。”
“那天呢？是不是疼的厉害？”
冲意这才注意到他不对劲，囫囵回：“还行。”
按理说，她跟周寒舟都是被害者，真不知道他哪儿来的这么大的背德感，上赶着要弥补，要赎罪。
冲意想，有必要开导他一下，总这么愧疚可怎么是好，怪让人心疼的。
於是思索片刻，说：“那天你神智不清，我闻了香也晕乎乎的，没怎么感觉到疼。腿上的伤按时抹药很快就能痊愈。至於肚子…”
她又耷拉下脑袋，飞快地说：“因为没及时处理那个，就，就容易难受。”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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