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揉着自己有些不太舒服的脑袋,她觉得自己好像除了脑袋有些不舒服意外,身上也没有其他的毛病啊。
想到这儿,她瞧了他一眼,想将自己生的什么病给问个仔细。
“我生的什么病?我看起来不像是生病的样子啊?”
慕九只是脸色白了点,脑袋有些昏沉,其余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瞧你,果然是将前尘往事给忘得一干二净了,之前本国主将要娶你为夫人的事情在苗疆给公之于众了,便有不怀好意的人对你下了药,那坏人想让你忘了我,好达到他的目的。”
对于他心口胡诌而来的事情,慕九一丁点的印象都没有。
看他说的这么一脸的认真样,她将信将疑的反问:“是么?可是为什么....”
慕九预备还要多问,她想知道自己身上到底是什么病症,这人虽然说了半天却都只是在外围绕圈圈,连她到底是什么病症都没有说出来啊。
一个人总不可能是无缘无故的得病的。
况且她似乎还挺严重的,否则她的前尘旧事,她怎么一丁点都记不起来了呢?
而叶斩风也知道多说多错。
他今日撒的每一个谎言,来日要用无数的谎言去圆谎。
所以少说才是正经。
所以此刻他见人又要问,连忙打断了她的话。
只见他上手轻柔的给她将两边的碎发给挽去了她的耳后,亲昵道:“你看你,还是跟以前一样的问题那么多,为夫看你精神还是不太好的样子,你再休息会儿,为夫去命人给人准备早膳。”
万分的亲昵与自然,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确实是老夫老妻了呢。
而他下了床榻,自顾的穿好衣服,预备要走的时候,又折了回来。
“你,你干什么?”
慕九见他又折了回来,以为他是还有什么话要交代,可是他似乎不正经的很,坐回来的同时将身子给压了下来,这距离近的都要亲上了。
慕九没有想到这人会这样,当即吓得连呼吸都停了,不自然的问他。
“乖乖的躺在这儿等我回来,这四周虫子不少,不要到处乱走,知道么?”
他可是记得昨天晚上这女人想要翻窗而逃的。
而此刻他过来嘱咐她,不过是怕她闲的无聊要出门走走,万一叫蛇给咬了,那可就不划算了。
慕九曾经也是个有棱角的人,不太听话,但是她甘愿为龙将夜收起一切的凌厉,可是如今享受这乖巧听话慕九的人却成了这个叶斩风。
此刻她躺在床榻上面,闻言只是听话的点了点头,软言软语的问他:“这房间内能有什么虫子啊?我虽然身上不太舒服,但是也想起来走走。”
“这四周都是毒蛇,咱们隔壁的院子里面是一家看养了毒蛇的大户,难保不会有蛇溜了过来。”
忘了一切,本能的东西慕九没有忘记。
害怕这种东西不管是什么时候她都没有忘记,蛇便是她害怕的动物之一。
听到这隔壁人家是养蛇大户,她当即浑身鸡皮疙瘩就起了,有遍体生寒之感,扯着他的胳膊:“我们换个地方住吧,我怕蛇。”
“好,你乖乖在床上等我,待我们用过了早膳,为夫就带你去别的地方。不过你要是不听话的到处乱走,可不要怪为夫生气。”
说话的同时他抬手,燥热的手指轻抚上她苍白的小脸,似乎见她这样害怕,他很是满意。
慕九被他轻压身下,闻言点了点头:“好、”
“乖。”
叶斩风在她的额上印下清浅的一吻,而后才往外面去了。
有奴婢进来伺候慕九洗漱,慕九漱好了口,又净了脸,整个人显得清爽多了。
见这小丫头似乎年岁似乎还很小的样子,问她:“你叫什么啊?”
“奴婢如懿,是国主特意嘱咐过来伺候夫人您的。”
这丫鬟确实年纪不大,回话的声音还带着青春的朝气在里面,而且这一口一个国主与夫人,倒是让慕九打消了对方才那个男人的怀疑。
只是与那个男人相处的感觉骗不了自己,只要与他独处,总有那么一股不舒服的感觉从心底升起,可是具体哪里不舒服,哪儿不对劲,却一点都说不上来。
“嗯,国主说我身上有病,你伺候我多久了,我身上是何病症,你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