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蘼芜天亮回来,已经浑身疲惫,可她精神头还在,倒头睡了一个时辰,醒来后连脸也没洗就回到了放置墨韵尸首的房间。 再次推门,房中已经空无一人。 雨师律从她身后走出,“你还知道回来?” “墨韵呢?” “埋了。” “埋在哪里?” “我怎么会费心记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