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接了回去。
鱼初月眼角一顿乱抽:“你你你……”
哪有像他这样光说不练的啊?
可看他的神色,又不似作伪。
他看起来已经有点儿泄气了,眸中浮起些生无可恋:“太麻烦了。”
鱼初月:“……不然先试试亲我?”
他问:“吃你嘴巴吗?”
“嗯。”
他不甘不愿地俯身,凉凉的薄唇贴上,然后张嘴咬住她的下唇。
有一点不舍得。
“牙齿轻点!”她含糊地抱怨。
“唔……”
不用牙,也可以。
他口允住花瓣般的嫣红唇瓣,试图直接吞。
鱼初月:“……轻点啊!”
他一愣,忽然福至心灵。
就这么慢慢舐着吃,好像也不赖,可以吃很久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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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这鱼好甜。嘴巴里是藏了蜜吗?
只是吃啊吃啊,好像更难受了。难受得要命。
身上的衣裳好像有些碍手碍脚。
正要动手去撕,忽然想起这是岳母熬了几个夜缝制的,便没舍得,而是学着他们人类的样子,手忙脚乱地脱下它,扔到床尾。
没穿衣裳的鱼看起来更加鲜美可口。
他开始瞎蹭。
鱼初月:“……”
“你,你真不会啊?”
劫已经有点急了,那双无聊厌世的眼睛里闪烁着凶光,眼尾发红,气息沉重。
“你会?哪?”声音嘶哑急切。
鱼初月:“……”
——
她是从小在山里跑的野孩子,有些事情早已经司空见惯。
狗子啊,牛啊羊啊,又不避着人的咯。
她抿着唇,有一点犹豫。
“鱼,帮我。”劫垂下长眸,燃火的眼神烧进了她的心底。
“唔……”劫慢吞吞地弯起了他的眼睛,“找到了。真是只小小鱼。”
……
“轻、轻点啊……”
“不可能。”一双祸国殃民的眼睛眯成了狐狸的模样,“是你招我的,小鱼儿。”
……
她伏在他的怀里,过了晌午仍在沉沉地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