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聋了么。”见我没有反应她不耐烦的又拔高了声量。 “已经,已经学会了。”即使已经承欢在她身下两年,面对她喜怒无常的性格我还是下意识的生畏。 “你最近很不专心,或许你应该重新学习一下作为一个奴隶该有的本分。”她一把扯过我的身子,刚刚从床上离开的我又一次趴回了床上。 她的动作真的粗鲁蛮横,或许她真的生气,右手抓着我的头发带着我的脑袋贴近她的胯下。 “做你该做的本分。” 这是她的“忠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