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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鼎宫阙 荔箫 1836 字 27天前

毕竟这种事情“食髓知味”,食过之后吃不着了,就会愈发地想。

她就要他在她怀胎的这些时日里天天想着她、又不得不忍着,待得她生完孩子,他才会更加品出她的好来。

呵,其实哪里是她在那方面多出挑呢?

她自己所做的,不过是比旁的后宫妃妾更能舍下脸去,着人寻些春宫图来读。

真正厉害的,还是叶氏送来的酒。

叶氏近几年在天如院清修得不错,酿酒的手艺倒也不曾丢下,逢年过节总会往各宫送一些酒,倒在宫里结了不少善缘儿。

而她每次送到延芳殿的酒,都仍是不一样的。

多好的酒啊,帮了她不少忙。

可惜了,她原本想让他享受那酒大半辈子,但郭氏揭出的隐情让她等不了那么久了。

等这个孩子生下来,她就要改一改路子。将一些事情放到明面上、变得更烈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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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宫外,徐府。

覃西王在正厅中坐了足有两刻,徐明义才终於进了屋来。二人沉默地相互抱拳为礼、各自落了座,徐明义便摇头叹息:“殿下,您对末将有知遇之恩。但这件事,末将不能帮您。”

覃西王道:“我知道夏家对你也有恩,但你可知舒贵妃如今在宫里都做了什么?”

徐明义眉心轻挑:“做了什么?她侍奉圣驾、抚育皇子、执掌六宫,未有过大错。殿下生母在冷宫殒命一事与其怪到她头上,还不如说是郭氏栽赃陷害更可信。殿下只因昔年的天象之说就如此一意孤行,未免过於迂腐。”

“孤王迂腐?”覃西王冷笑,“那将军可知皇兄刚给我下了一道怎样的密旨?”

徐明义淡然:“既是密旨,殿下便不要多言。”

覃西王却置若罔闻,从怀中取出一明黄绢帛丢到手边的案头。绢帛折了两折,掷过来间又有些松散,但仍能看见一个硕大的“旨”字。

徐明义冷眼睇着:“本朝惯例,密旨看罢理当焚毁。”

覃西王下颌微抬:“将军看完就地烧了可更安心,免得还要担心孤王以此为证,再参舒贵妃一本!”

说罢便是四目冷对,许久都无人再言,唯剑拔弩张的气氛荡漾殿中。

须臾徐明义到底上前了两步,执起绢帛翻开。

明黄的绢帛上寥寥数字,皆与舒贵妃生辰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