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茴惊愕地转过脸,震惊地望着裴徊光。裴徊光脸上挂着诡异的浅笑,漆色的眸底带着几分疯狂。
沈茴心里有了一种可怕的感觉,好似裴徊光回忆起阉割自己的经历是美好的,好像切割自己,也像雕琢玉器一般,在他眼里都是艺术品。
沈茴心里却忽然像是被一把小锤子轻轻敲了一下,先是隐隐约约的疼,然后这种细微的疼痛慢慢散开来。
裴徊光的脸色却在瞬间冷下去。
“咱家要给娘娘雕取乐的小玩意儿,没时间陪娘娘,回罢。”裴徊光将腿上的沈茴推起身。
沈茴怔怔站在他面前,柔软的裙料贴在他腿上,裴徊光看着烦,又推了她一把。
失神的沈茴脚步踉跄地向后退,竟是被自己的裙摆绊倒了。她下意识地胡乱伸手去抓,将桌子上的一组花瓶碰倒了。
三个一高两矮的花瓶先一步跌落,哗啦啦地碎了一地。
沈茴跌坐在地,蹙着眉,呜哼了一声。
裴徊光一怔,瞬间坐正了些。
沈茴不可思议地望着裴徊光,怔怔望着他好一会儿,呢喃般开口:“你打我……”
裴徊光搭在桌上的手紧了紧。
沈茴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手心沾着血。她红着眼睛重复:“你打我……”
裴徊光被气笑了,他舔舔唇,起身将沈茴抱了起来。
第119章
书房里杂乱, 裴徊光抱着沈茴往楼上的寝屋去。到了寝屋,裴徊光将怀里的人在软塌放下。
沈茴蹙着眉,小心翼翼地跪在软塌上, 扭头往自己身后看。
碎了的花瓶将她划伤了,血迹染红了浅杏色的长裙。她拽着裙子,想看看流了多少血。她嘴里还念叨着:“看看, 看看。掌印打我都打出血了。”
“啧。”裴徊光笑,“怎么着, 是不是要找几个听众来听娘娘数落咱家的罪。”
说着, 裴徊光走到一侧的柜子旁,拉开抽屉, 在里面翻找着, 寻了两瓶伤药, 重新走到沈茴身边。
沈茴已经心安理得地乖乖趴下了,枕着自己交叠的小臂,她偏着脸,看着裴徊光,嘟嘟囔囔:“要最好的药,不要有疤, 一点疤都不要有。”
裴徊光在沈茴身边坐下,将她层层叠叠的罩纱裙掀开, 尽数堆在她的后腰上。瞥一眼被血迹弄脏的里袴, 裴徊光皱了下眉, 他放轻动作, 小心翼翼地将沈茴的里袴褪下来一些。雪肤上的伤口周遭都是血迹,让伤口也看得不太清楚。
裴徊光捏着帕子,仔细将沈茴后臀上伤口周围的血迹抆去。
“嘶!”沈茴顿时出声, 软弹的肌肤也跟着有些紧绷。她委屈地哼唧:“疼……”
裴徊光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看她一眼,才继续手下的动作,将她伤口周围的血迹抆净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