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如此。”他背负着双手施然起身,像是警告像是叙说:“不过你记住,你若是有任何惹疑的动作,只怕无葬生之地。”
我身子不自觉的颤了颤,一阵风吹来,我才发觉背上已经湿透了。
“下去吧!”他像是宣布,转言却说:“你照顾唐儿据说很用心,辛苦你了!”
我身形一顿,微微说一声:“原来你还知道关心你这个儿子。”这声音本极轻,本只有我一个人可以听到,但我却忘了他常年征战,又是习武之人,听觉最是敏锐了。
他忽然闪身到将要跨出门口的我前面,全身尽是森然:“你说甚么?再讲一次。”
看着他那样的神色,我不自禁又是一个哆嗦:“我没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