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婆子们放下我随身带来的东西,叫她们先退下,过一会子再来,又拿早准备好的帕子和水洗了洗,给他抆汗。
他看着那雪白的丝帕出神,说:“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我宋唐何德何能,竟能娶的如此贤妻。”
我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倒影,略一失神,说:“也许是天意吧。”
我想去给他抆汗,他却自己接过帕子抆起,待抆完了才还给我,说:“我说过了,我是男子汗,以后自己能做的事,决不麻烦你。”
看来,这孩子经过昨天的事,果然懂事了许多。
我接过帕子洗干净,又娶了备在竹桐子里的花茶给他喝了。他喝过后,摩挲着那好似个现代水壶的竹桐子说:“你脑子里好像总有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做的东西也这样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