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合力将猎物拽上甲板,拖进大厅之后,女人们又过来七手八脚的忙碌。“豚肉很滋养女人的身体。”池春边削切肉片,边对我讲解这种美食的做法。
对这种厨房哲学,我只当耳旁风,迎合女人们欢愉的气氛而已。我心里真正纠结的,还是刚在峰顶望到的巨大脊背。天色上早,我把空钩重新挂上半熟的狼肉,远远丢进溪心,然后再次攀上峰顶。
守望敌人是当前的重中之重,要在对方出现的第一时间,发现并盯紧他们,直到目送这群海盗离开。接下来的三天里,我们钩挂到很多大鱼,食物储备丰厚。无论是远航,还是继续纵深,都有了保障。
第四日清晨,我早早爬上峰顶,朝远处的海岸和航道优良的大河观望。整个上午一如常态,就在我刚要抽回狙击步枪,躺树上吃点烤肉时,河水入海的宽阔水道上,突然出现一个模糊的白点,惊得我手中捏的肉块儿立刻掉下树去,我急速拿起狙击步枪,透过狙击镜孔窥看。
一艘白色小游艇,高速运作着马达,朝大森林内侧冲来。上面坐着五个汉子,陆战队军服着装。一个戴墨镜的家伙,咀嚼着口香糖,左手垂直举着美国m16自动步枪,朝四周虎视眈眈的观察。
旁边额头上有道疤痕的家伙,双臂异常粗壮,肌肉几乎要把短袖撑破,他正咬着雪茄驾驶游艇,黑亮的脸把咧嘴笑时的牙齿显得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