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说了会儿话,岳文轩告辞离开。
王占民刻意磨蹭了一会儿,本意是不想和岳文轩一起出门。
但他不知道,岳云轩来的目的就是为了他,怎么可能放任他离开。
他刚刚往前走出一百多米,岳文轩的吉普车就赶了上来。
汽车在王占民的身边停下,岳文轩打开车门,冷冷的喊道:“上来!”
王占民不想和岳文轩打交道,更不想上他的车,但在岳文轩那满是杀意的眼神逼迫下,还是老老实实的上了车。
明明岳文轩也没说什么威胁的话,但王占民坐在副驾驶上,就是觉得心底发凉。
岳文轩继续开车向前行驶,一直来到一片小树林的前面,这才停下。
这个地方非常偏僻,附近连个灯光都没有,黑沉沉的夜色让人心惊。
“跟我下来。”岳文轩打开车门,率先走下去。
王占民磨磨蹭蹭的也下了车,刻意和岳文轩保持距离,离得他远远的。
“过来!”
王占民向前挪了几步。
“走近点!”
岳文轩的语气中透出一丝不耐烦。
王占民在距离岳文轩一米远的地方站定,忐忑的问道:
“文轩哥,这里连个人都没有,咱们来这里干嘛?”
“伱说干嘛?当然是方便老子揍你!”
岳文轩的身体突然间启动,一脚就踢在了他的左小腿上。
只听“哢嚓”一声,伴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被踢断小腿的王占民栽倒在地上。
岳文轩低下头,用冷森森的语调命令道:“别叫了,再叫老子弄死你!”
在微弱的月光下,岳文轩那一对仿佛会发光的冰冷眼眸,格外的醒目,被这样一双眼睛注视着,王占民遍体生寒。
那浓重的杀意,让他清醒地认识到:岳文轩说的这句话,并不是吓唬他,而是真的有可能变成现实。
“大哥……爸爸,爷爷!我没得罪你吧?要是我哪儿做错了,你说出来,我改,我一定改!”
面对强者求饶,本就是王占民的本能。
“岳文静是我姐,是我亲姐,你知道吧?”
“知道,当然知道了,您大姐是我亲大嫂,咱们这是实在亲戚,您这是干嘛呀?”
“谁跟你个偷鸡摸狗的坏种是实在亲戚?你以前干了什么我不管,但你以后不许再去骚扰我大姐一家。
再让老子听说你去我大姐家,老子特么弄死你!”
“不敢了,不敢了,以后真的不敢了!您早说呀,早说我肯定不敢去,您看这事闹得,把我腿还踢断了。
疼,太疼了!”
王占民向来欺软怕硬,虽然坏事没少干,但还真没受过这种罪。他头一回知道,原来骨头断了是真疼,简直要了他的老命。
看着哭唧唧的王占民,岳文轩有点想笑。
但他当然不能在这个时候笑出来,继续威胁道:
“别想着报复,也不要告诉别人是老子把你的狗腿给踢断的,你没证据,老子也不会承认。
真要惹恼了我,像你这样的小鸡崽子,老子随手一把就给掐死了!
要是还不解恨,就把你丢进派*所,你以前干过哪些缺德事,保准让你一个不落的都说出来。”
停顿了一下,岳文轩直视着王占民的眼睛,嘴角带着一丝笑容,说道:
“等你进了派*所,就你现在这个身份,我说是就是,我说不是就不是。
以后你还会不会是老王家那个丢失的小儿子,就不好说了。”
今天下午已经不烧了,脑子也清楚了,对於我来说,这次的什么流感终於过去了。两天半就没事了,还挺幸运。
这两天一直持续高烧,感觉脑子都要烧傻了。
我也不知道这两天是怎么坚持下来的,迷迷糊糊码上几百字,睡上一觉,醒了后又迷迷糊糊码上几百字,一直也睡不了长觉。有时候一小时就醒,有时候两三个小时就醒,也没个黑天白夜之分。
总之就是难受,哪儿哪儿都难受。
作为扛过这波流感的一员,唯一的心得体会就是:家里别的药可以没有,但退烧药一定要有!
一旦症状是持续高烧,退不下烧来的后果不敢想象。
在基本康复的这个值得纪念的日子里,真诚的祝愿大家与流感无缘。这个缘分,我已经拿到,你们就不要和我抢了。
如果你一定要抢,而且还抢到了手,那我祝你尽快和它分手,永不再见。
在身体这么难受的情况下,在没有一章存稿的前提下,连续三天做到了万字更新,有这个精神,还有什么做不到?
想想这些年的出勤率,太鄙视自己了!每天四千字更新,每个月还要请三天假,实在是太不敬业了。
从明天开始挑战每天万字更新,看看自己到底能坚持多长时间。
这个目标还是挺远大的,大家能不能给点支持和动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