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一辆黑色的轿车里。
文井对坐在副驾驶陆司城的说道:“总裁,太太好像哭了。”
陆司城伸手捏了捏山根,然后音色冷淡的说:“那个顾渐生,查清楚了么?”
“恩,他现在是一个叫swim组合的成员,今年24岁,之前一直在韩国当练习生,当练习生期间谈过五段恋爱,两个同公司的,三个素人,喜欢泡夜店约炮,出道后走的是初恋校草的纯情人设。”
陆司城皱起了眉头:“还有呢。”
“他的家庭条件普通,父母离异,但是据同公司的练习生说,他刚去韩国的时候花钱很大手笔,给女生送的礼物也很贵,应该是身上小有一笔钱的,后面挥霍完了,就靠同公司的富二代女友养,预备出道后,就和该女生分手。”
陆司城的眉头蹙的更加的深,眸光扫向了依旧哭的伤心的於清辞,她的眼光就差成这样么?真丢脸,竟然还天真的把这种人当做靠山,说她脑子进水了一点也不为过。
文井继续说:“总裁,你要不要听听他和太太之间的故事。”
“你觉得呢。”陆司城这一次倒没有不让他叫太太两个字,但声音还是冷的像块冰,以至於文井冷不丁的抖了一下,然后连忙做报告一样的说道:
“他们是高中同学,高三的时候在一起,顾渐生没有上大学,太太在师范上大学的时候,他在一家琴行打工,兼职教吉他,后来,太太和您结了婚,在你们结婚的一个月前和顾渐生分手,顾渐生离开中国去韩国当了练习生,他去的那家公司对练习生的背景十分看中,他应该是搭上了点路子才能去的。”
陆司城的手指在玻璃窗上慢悠悠的点了两下:“一个月前分的手,这么说,我还是备胎了?有意思。”
文井有些诧异的看向陆司城,他是在吃醋吗,这话怎么听起来酸溜溜的。
於是他马上机灵的说道:“总裁,我觉得你应该告诉太太顾渐生是个什么样的人,免得太太和他走太近了会吃亏。”
“那是她自己的事。”陆司城声音冷漠,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然后命令道:“开车。”
文井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我们不管太太吗?”
“是我让她来的?”
陆司城的视线又朝文井扫去,文井连忙转移开了视线,握紧了方向盘,嘴巴里面仍旧小小声音的说:“那为什么还要这么晚专门过来一趟。”
陆司城嘶了一声,沉沉道:“文井,你话好像越来越多了。”
“对不起,总裁,我错了。”
文井乖乖道歉,正要发动车子的时候只听到於清辞的方向传来砰的一声响,陆司城第一时间扭过了头,只见於清辞竟然摔倒在了垃圾桶旁边。
笨女人!
陆司城的手搭在车门边,正要下车的时候,忽然一辆路虎朝於清辞开了过去,紧接着,车子上走下来一个身姿高挑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陆慎行。
陆司城放在门把的手停止了动作,敛了敛眉眼,眼底浮起彻骨的冷意。
文井不由得伸手摸了摸空调,心里奇怪,明明没有吹冷气,怎么车子里面越来越冷了,转头朝於清辞的方向看去,瞬间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於清辞并没有感觉到陆司城的存在,揉着发痛的脑袋起身,一抬头,便看到了朝她走过来的陆慎行,她颇为惊讶,怎么也想不到陆慎行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於是连忙拍拍身上的尘土,然后对陆慎行露出一个尴尬不失礼貌的微笑:“你,你怎么来了?”,说完,她又背过身子去偷偷抆干净眼角的眼泪。
陆慎行从侧面递过来一张纸巾,说话的声音磁性中带着柔软:“不用躲,我已经看见了。”
於清辞僵硬了一下,然后接过了纸巾,一边抆着一边苦笑着说:“怎么回事,为什么每次碰见你都是那么丢脸的场景。”
“在我面前你不用把自己伪装的很好,你再狼狈的样子我都见过。”
陆慎行透过清冷的空气钻入耳朵,於清辞突然停下了抆泪的动作,知道陆慎行说的是她和陆司城结婚那天,自己喝的醉醺醺,哭的鼻涕横流的时候。
她无奈的笑了一下,然后慢慢的转过了身子,面对着陆慎行,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声音小小的说:“我没事,就是刚刚突然晕了一下,摔倒了。”
(本章完)